位于河南省舞钢市武功乡的草坡村旧址,座落在滚河(现田岗水库)西岸。从草坡村街中心向西一路迎慢坡而上,直至山顶将军墓寨。山坡平缓至山顶,蔓延一公里余,除少量荊棘就是满山遍野罕见的茂盛白草,草坡村故而得名。
古朴神奇村落
据考证,名不见经传的草坡村却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古村落。春秋时期的柏国遗址就在草坡村东面,村民们至今仍流传着草坡村是柳州城的小西关(据传古时的柳州城与柏国城位置相符,座落在现舞钢市武功乡与尹集乡交界的一个三面环山、一面临水的小绿洲上,由于四周柳林成荫,故称之谓“柳州”)。村北约二百米的地方叫乱岗坟,乱岗坟附近有一口古井,井虽不完整,但痕迹清晰可见。之所以称之为古井,皆因井壁由古砖砌垒而成。古井的存在,印证了古人在此繁衍生息,是不折不扣的古村落。时代变迁,这口井遗址不幸于1958年抗旱浇地时被毁掉。
相继发现的古墓群也显露着草坡村为古村落的事实。自1958年至1963年,草坡村附近相继有三座古墓被发现,最近的一次发现是在1962年底至1963年初。当时,村民们为响应政府号召,落实“农业八字宪法”,为增加粮食产量,深翻土地,村民喜松林在其屋后(东面)集体土地上深翻土地时,发现了一座墓丘(古墓),这座墓丘距田岗水库西岸大约二三十米的距离。那时,保护文物的观念很差,更不知道古墓就是文物,甚至认为挖到墓是一种晦气。喜松林在墓的上面搭了个棚子,就把古墓挖开了,挖出来的古砖堆满了他家原本不大的院落。有价值的东西,当数锈蚀斑斑的一口剑和不少瓦罐子之类。这些东西因在村民眼里没有什么使用价值,就均被毁坏;留存的古砖,2015年也被喜松林堂弟喜苟嗪盖房子时砸碎垫了地。其中所剩个别的砖头,2018年时被平顶山考古专家初步鉴定为西汉时期的古砖。这座古墓当属西汉时期形成的,从陪葬的宝剑判断,墓主人应该是一位显赫的武将人物。
草坡村的神奇,至今令人费解,村里老人们对此依然津津乐道。村中有眼古水井,光滑的井口,被高出地面的大青石四面合围,约有三十平方,处在东西和南北大路拐角的顶点,向西直通将军墓寨山顶,向东直通滚河西岸传说中的柳州城小西关。井水质甘清澈,从东方鱼肚白到日暮西山,井台上打水的人们络绎不绝。你可站在将军墓寨山顶,认真静听可以听到井台上发出的各种声音:有人们嘁嘁喳喳说话声、吆喝声,有盆碰井台石头声......,连钩担勾从木桶桶鋬上取下后,桶錾落在桶沿上清脆的“咣当”声等,也能听得清清楚楚。尽管如此,在山顶听到的说话声,却分辨不出任何话中内容,可谓只闻其声不辨其意。奇怪的是,偏离将军墓寨山顶的地方,这些声音就听不到了。对于这个神奇现象,不少村民都有亲身体验,体验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。要知道,从草坡村中古水井到将军墓寨山顶有三里多远的距离,中间虽无建筑物、自然物的阻挡,但一般情况下人的说话声音和呼喊声,也只能传播两百米左右,像这种能听到三里之外的普通声音,真是神奇!草坡村的村民说这是地气造成的,究竟系何种原因导致,至今尚无人破解,有待今后热心研究者一探究竟。
1941年2月,国民革命军第13军110师330团,在团长陈钦文(1908年9月出生,江西萍乡人,黄埔军校六期毕业,1941年2月在铁山阻击战中壮烈牺牲,年仅33岁。战后被国民政府追授陆军少将,1984年被江西省人民政府追认为革命烈士,2015年被国家民政部公布为著名抗日英烈人物)的带领下,在此与日军作战,牺牲了全团1068名军人,分别被埋在将军墓寨山东坡的七个大坑中,当地人俗称“万人坑”。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,距离“万人坑”较近的草坡村和田落庄村的村民,经常在黎明前时分,听到军人们的喊杀声、操练声,引起村民们的诸多不安。后来村民们请法师到万人坑处,写“调令”、画镇符,口念神秘咒语,“命令该部队”调到叶县县城去。并同时点燃香表,将“调令”、镇符和烧纸一同焚烧,做了“法事”后,奇怪的是村民再无听到有部队的操练声和喊杀声。
将军墓寨与草坡村的传说,也给古老的村庄增添了神秘色彩。将军墓寨山在明朝杨凸将军炼钢铁以前叫狮子嶺。山顶西北角露出的褐色山头是狮子头部,山东坡是狮身,分离的南山坡和北山坡是狮子的腿,尾巴就在草坡村东。据村中老人所传,一旦狮子尾巴摇动,就会给村子带来灾难。为保平安,村里便置一盘石碾,用来镇狮子尾巴。石碾东五六步远,有一棵千年古槐,相传也有定狮尾巴之意。这棵千年古槐是村民祭祀之地,更是许愿和还愿之处。相传有“仙家”居住于此,谁家遇有灾难,就去大槐树底下烧香许愿或还愿,以求神仙保佑。对大槐树存有足够的敬畏,即使一截干枯的树枝,村民们都不会轻易触碰,以免惊动“仙家”而遭到报应。可惜,这样一棵赋予祭祀意义的古树,也在1958年大炼钢铁时被砍去为大炼钢铁做了贡献。
说来也怪,草坡村东南临滚河岸边,有一土地庙,庙宇早年被毁,只剩庙前一块较大的石头。据传该石头被一村民运回家当锤布石,该村民家里就连续发生灾祸,后不得不将该石头放回原处,灾祸方才消匿。1975年8月,石漫滩水库因罕见暴雨垮坝,该土地庙的这块石头,正迎超出河岸数米高的水头,连庙址北边民房的墙根脚石头都被冲走,土地庙的这块石头却依然纹丝不动。这块石头不知历经了多少年代,如今仍在原地,更没有人去触动这块石头。真实印证了“有一个美丽的传说,精美的石头会唱歌,只要你懂得它的珍贵啊,天长地久也不会失落”。
草坡村历经了两千多年的历史沧桑巨变,其神奇之处和传说故事,不胜枚举,不再一一赘述。
英雄血沃故土
平静的村庄又是兵家必争之地,平添了她的神秘色彩。从地理位置上看,扼守将军墓寨,东自草坡村庄紧邻的滚河边,西至河湾村西山脚,东西绵延十里余,视野开阔,居高临下,是把守进入泌阳、方城、南阳的交通要道。
抗日战争时期,新四军、中央军、日寇在草坡村这片古老的土地上,上演了一幕幕惨烈悲壮的血腥场面。1941年2月,国民革命军第110师330团团长陈钦文,为阻挡日军进犯来到当地时,询问村民这座山叫什么名字,有人告诉他叫将军墓寨,陈团长眉头一皱,一种不祥预感心中升起。果不其然,在与日军对抗的阻击战中,全团1068人全部壮烈牺牲。草坡村民见证了这场战争之惨烈,怀着对抗日英雄的敬仰之心,周围村庄的村民经过三天三夜,将战死的将士们深埋在村西山坡的半山腰间,后俗称“万人坑”。“万人坑”的七个大墓中,其中单独一个坑内是陈钦文烈士之墓,墓的东边立有原国民革命军110师师长吴绍周(1902年出生,贵州天柱县瓮洞人,抗日名将,民国中将,1962年任湖南省人民委员会参事,1966年在长沙病逝)题的“抗日阵亡将士公墓”纪念碑,后石碑遭到毁坏。2014年,舞钢市人民政府又在“万人坑”的西北方向,重立“千古流芳抗日英烈之墓”纪念碑。
日军为对抗滚河东岸的新四军,在村东南何家大院驻扎有一个中队的兵力,数门大炮和数挺机枪口朝东南并排摆放在大院南端。他们和驻扎朱兰村的日军,连同将军墓寨上的驻扎日军形成鼎足之势。将军墓寨是重点,寨上四角修有炮楼,寨东修有一个大碉堡和数个小调堡及暗堡。村西山腿处,自北向南也强迫村民修有三个调堡,且有壕沟相通。
1944年8月初的一天夜里,这是一段各种史料均无记载被遗忘的历史。滚河东岸的新四军渡过滚河,从草坡村南悄悄奔来偷袭将军墓寨驻守日军,想端掉这个日军据点。将军墓寨山坡平坦且漫长,新四军仅凭稀疏的草丛做掩护,挪动着身体向山上前进,尽管趁着夜色,这种缺少掩护的偷袭仍是危险重重。当新四军摸到半上腰时,被寨上驻守的日军发现,顿时机枪声响起,“哒哒哒”的机枪声震惊寂静的夜空。由于日军居高临下,新四军明显处于劣势。双方激战了约三四个小时,新四军为避免重大伤亡,边打边退,最终撤离了战场。那一夜,整个村庄无人入睡,寨上日军机枪的子弹像串串流火窜出,时紧时慢的枪声响了一夜;那一夜,全村都听到了新四军一遍又一遍的集结号声音。直到第二天,村民在山半腰的低洼处发现了身负重伤、艰难地用手捋草叶上水珠止渴的新四军战士,才明白了昨夜一遍遍集结号的声音,是为了召唤失散的战士。于是,村民们冒着生命危险,将这位受伤的战士抬回村里,先包扎伤处,又烧面汤喂下。经询问伤者得知,昨晚新四军部队已向出山街的方向撤离。善良的村民们急忙找来木板绑成担架,由村民张西铭和三名樊姓家人,抬起伤者向新四军撤退的出山街方向追赶,大约赶了二三十里路,到了出山街时,当地村民说,新四军部队经过这里只作短暂停留就走了。在人困马乏之下,幸好有当地进步组织接管,因为出山街是新四军游击区,才使伤者得以妥当安置。一夜激战,新四军的突袭虽没有成功,也给了日军当头一棒,日军如惊弓之鸟,更视草木皆兵。
新四军对日军的突袭和撤离,村民们没有考虑激战一夜后的危险,由于日军的惶恐,导致了发生在村民陈发群身上的悲剧。第二天一早,陈发群为赶农活儿,身穿着灰布衫,肩扛一根桐木棍,到山半腰的地里翻红薯秧,刚到“万人坑”附近,就被寨上的日军发现,以为又是新四军来袭,一枪打中陈发群的头部,让这位从杜庄来草坡村打长工的陈发群应声倒在血泊中,耳朵内流出了白色脑浆,再也没有站起来。
这次新四军与日军的直接交锋,在经历过的村民心中,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记忆。多年后,我们仍然能听到老人们讲述那惊心动魄的一夜。
据传驻扎草坡村的日军,曾抓到一名“新四军探子”,大概年纪也就十几岁,日军逼他说出真相及新四军情况,该新四军探子宁死不屈,被送往驻朱兰村日军宪兵队,被日军用刀片肉残忍杀害。
草坡村的土地,倾洒着中国军民的鲜血、英雄们用生命铸成了这一方沃土,承载着抗日杀敌史实,生活在这里的人们,始终记忆着家乡那段刻骨铭心的峥嵘岁月。
阴霾笼罩岁月
日本鬼子的驻扎,致使当地百姓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。村民们天天担惊受怕,稍有不慎,就会给自己带来丢掉生命的危险。
村中老人回忆说,驻扎到村里的日军中队长是个小个子,长了大牙的军曹(班长)个子很大,他和炊事员毛留记(音)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,且知道当地一些风土人情(这些人可能是关东军?)。在日军驻扎的这段时间里,他们要么操练、要么挖战壕,时不时还强迫村民为他们做这样或那样事情,村民见到他们都非常小心,能绕道就绕道,不敢和他们打照面,生怕惹着他们。
村民樊东寅(已去逝)老人曾说,日本鬼子强迫他去日本营房干活,吃饭时不让用碗盛饭,而是逼着用手捧着吃,如果不用手捧,就用枪托子砸他。樊东寅不得已只有用双手捧着吃热汤面条,双手和嘴巴烫的都是燎泡。
村北头有一个七八岁男童叫“猫头”,尚不懂得鬼子的残忍,惹着了他们,还差点丢了性命。数十年以后,猫头仍不敢听见别人提到那次失魂落魄的经历。那是一个春末夏初的季节,村北头地里种的烟叶已有半人多高,村民杨忠在地里打烟杈,不知不觉已到中午时分。这时,不远处修工事的一个鬼子兵气势汹汹地找到他,连说带比划了好久,杨忠才终于弄明白,他带来的午饭不见了,非说是杨忠偷吃了。杨忠纳闷,我在这儿干了半天活也没见谁来过啊。鬼子不依不饶,杨忠忽然想起半晌儿时好像见猫头来过,其他没有人呀?鬼子一听,拉着杨忠去找猫头。刚一进村,迎面碰见猫头,还没有等开口,猫头撒腿就跑,鬼子二话不说就追。追了半个村子后,猫头又沿着池塘边儿跑,小孩子实在跑不动了,就一头扎入水中。鬼子气急败坏,连向水中开枪,猫头被逼爬上坑沿儿,被鬼子一把抓住不由分说就要开枪,此时已围过来的村民都在劝鬼子:“小孩家不懂事,饶了他吧,让家里给你准备好饭好菜”。猫头也机灵,不管鬼子能不能听懂,大声哀求“别杀我,别杀我呀,叫俺爹给你杀鸡子呀,给你杀鸡子呀”。所幸鬼子没再找茬儿,以猫头爹杀鸡、烙油馍款待鬼子了结。
有一年夏天,驻守在草坡村的一个日本兵,想在一块红薯地里扒红薯吃,因红薯秧子才两尺多长,还不到结红薯的季节,日本兵就像发疯了一样,把这块地里的红薯秧子差不多全拔了,也没扒出能吃的红薯,弄得满地都是红薯秧子。后被村民张西铭的老婆王双发现是在拔她家地里的红薯秧子,非常气愤,因其个子较大,上前抓住那个日本兵的衣领,将其甩趴在红薯地沟里,并踢他几脚。日本兵恼羞成怒,回到驻地后纠集数名日本兵,到村内寻找王双,因不知名字,只知道王双腿有点瘸,见人就说要找“瘸巴子”。王双东躲西藏,日本兵找了三天也没结果,后不再寻找,王双才躲过一劫。但“瘸巴子”这个绰号,一直被村民叫到她年迈寿终正寝。
日本鬼子在草坡村一带的罪恶行径,罄竹难书,仅举数例,即可一览无余。
美丽宜居家园
草坡村是一个地理环境比较优雅的村庄。村子中央没有集中的房屋,偌大一片空地由一桃园及各种树木占据,使整个村庄成为一座空心村,村民环绕而居。自村东南向村西北,再折向村北的三个相连池塘穿行之中。紧邻村东,是一条环抱半个村庄由南向北流向的河流。这种依山而居又双水环绕之地,被民间誉为人杰地灵的“风水宝地”。
三个相连的池塘水水相连,且又各自独立,清澈的塘水是村妇们洗衣和牲畜饮水之处。奇特的是即使天气再旱,塘水从未干涸。春天来临,塘边上一簇簇桃花、杏花和翠柳倒映在碧水之中,泛起一条条五色彩带,煞是好看。夏季里,满塘的菱角秧像军绿毯一样几乎铺满整个水面,盛开的白花点缀其中,招徕许多小蜻蜓也前来凑凑热闹,一只只虎坐在池塘边的青蛙,时刻警惕注视着属于自已的一方天地,蔷薇枝丫搭起来的天然凉棚更是它们快乐的天堂。中心池塘西南角,一棵比碗口还粗的木槿树,斜长在水面之上,硕大的木槿花开满枝头,与水面相映生辉。盛夏时节,就是这棵斜长的枝干,吸引着玩耍的孩子们。只见一个个孩子依次爬上树稍,捏鼻、闭眼、屏呼吸,然后纵身跃入水中。胆大的小伙伴们挺直身子,再上下忽闪几下,展示着自己高超的跳水技艺……池塘上的嘻笑声、打闹声和大人们偶尔的吆喝声,汇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,让古老村庄焕发着勃勃生机!真可谓:梦幻草坡神秘地,二千余载温柔乡。
新中国成立后,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,亿万人民经历了土地改革、互助组合作社、社会主义生产资料所有制改造、大跃进人民公社和改革开放,走到了习近平中国持色社会主义的新时代,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人们在社会主义建设和国家发展振兴的过程中,穷则思变、艰苦奋斗、开拓前进、锐意进取,使伟大的祖国从站起来,富起来,到强起来。草坡村的今天,楼房栉次鳞比,汽车川流不息,村民安居乐业,家家美满富裕。在这块土地上,先后走出一名省级干部、两名地(厅)级干部和数名县(处)科级干部,同时还走出一名清华大学学子和众多优秀儿女。他们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,分别为祖国的经济发展、国防建设奉献了人生的聪明才智,做出了有益贡献。也为名不见经传的故乡——草坡村,增了光添了彩!
草坡村又是英雄辈出的村子,少年英雄梁彦波就是新时代人们学习的楷模。梁彦波生前是草坡村小学三年级学生,为抢救落水小伙伴献出了年仅11岁的宝贵生命!
1987年7月17日中午,彦波和另外三个小朋友到村西水塘中玩耍,不了意外发生,不会游泳的志国小朋友滑入深水中,水性较好的彦波高喊:“你们快上岸,我来救他!”彦波用尽平生力气先后两次用头将志国小朋友顶出水面,志国得救了,精疲力竭的梁彦波沉入深水中,再也没有浮上来......。梁彦波牺牲后,共青团舞钢区委,舞钢区教育体育局授予他“优秀少先队员”荣誉称号。8月2日舞钢区委作出决定,在全区开展向“罗盛教式的英雄”梁彦波学习的活动。共青团平顶山市委授予他“罗盛教式的英勇少年”光荣称号。
草坡村的小英雄精神永放光芒!
从63年至65年期间,草坡村在消灭了“大脖子”(由于当地缺碘引发脖子长瘿,即甲状腺瘤)防治工程之后,舞阳县武功人民公社(现舞钢市武功乡)又集全公社32个生产大队之人力,为草坡村修建了一座东西长约四百米、宽约20米、高10米的灌溉水利大坝和机灌站,灌溉多个生产大队约五千亩土地面积,是新中国成立后草坡村的第一工程。1975年8月,因遭百年不遇的罕见暴雨天气,导致石漫滩水库垮坝,数米高的洪水将草坡村完全冲毁。1976年,在政府的支持下,草坡村整村向西北方约六百米处重建新村,并将原草坡大队的三个自然村(即草坡村、小庄村、扁担王村)自南向北合并为一个新村,统称为“草坡村”。
站在早已不见牛羊成群的山坡,向东眺望,草坡村已成一片城市规划区域。唯一能证明草坡村存在的一盘古碾,于2017年秋也被人拉走;横亘在村西南的四百米长灌溉大坝,也被自北向南的柏都大道拦腰截断;村西南东西走向的铁山大道、村北的师范东路、东西去向的中央公园东路等多条大道,已使草坡村形成了阡陌纵横、四通八达的交通便利之地,一片新城正在崛起。草坡新村街宽路阔、干净整洁,一辆辆私家车早已不输城市,夕阳西下的袅袅炊烟也被天燃气所代替,一排排新建农家小院展示着美丽乡村建设的崭新风貌。遗憾的是牛马成群、鸡鸭满圈已成过去,偶尔的雄鸡打鸣声,似乎还散发着乡土气息,寄托着一抹乡愁.......,她依然蕴含着两千多年饱经忧患的风霜沐雨。
忽然觉得岁月留痕,沧海桑田,已今昔非比,感慨万千。这是寄兴寓情的美丽家园,不由得双手合拢,默默祈祷,祝福草坡村,在乡村振兴的今天,原来您依然是那么绚丽多姿,那么富有说不尽、讲不完的故事,那么留恋可亲!
作者樊国耀,男,1954年出生,中共党员,大专学历,河南省舞钢市武功乡草坡村人,早年入伍军营,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十四师向塘场站服役,历任定向员、定向台长、副中队长、政治指导员、政治协理员等职,曾被授于师政治部优秀政治教员,荣立三等功一次,嘉奖九次,获学雷锋标兵等多项荣誉。后转业地方,先后担任过国企团总支书记、组宣科长,分厂厂长及党支部书记等职。现任河南省樊姓文化研究会常务副会长,《中国新农村》杂志记者,《樊氏文研究》主编,平顶山市地域文化研究会副会长等职。